詹坤,又见面了,过来啊,我请你饮酒!”

“哼!”

詹坤面露讥笑,道:“为何请我饮酒,总要有个说法吧?”

于野依然坐在原地,感慨道:“这三十多年来,你追杀我上百次,仅凭你的锲而不舍,我便该请你饮杯酒!”

“呵呵!”

詹坤点了点头,笑道:“难得你如此大方!”

他依然在四处寻觅,却不肯往前一步。

于野也不介意,又道:“为了一件宝物,值得你耗去数十年的光阴?”

“当然值得!”

詹坤点了点头,道:“找不到宝物,便休想前往燕州。”

“为何执意前往燕州?”

“明知故问?”

“有所耳闻,不甚了了。”

“只因缺少境界感悟,又无高人指点,我蕲州的修仙者始终难以修至元婴,如今修为最高者也不过金丹。多少人为此抱恨终身啊,而穷则思变、困则谋通,各方有识之士便欲前往海外寻仙访道,怎奈机缘难遇、路径难寻。恰逢某年海外来了一批修士,据说是从燕州逃难而来,并携带仙门至宝,于是各方闻风而动。而那批修士却去向不明,唯有查找消息的源头……”

“邪罗子?”

“邪罗子见过海外修士,而他矢口否认,又暗中行事,惹来仙门纷争,哈哈……”

于野与詹坤斗了数十年,彼此熟悉对方的招数与性情喜好,虽说互为生死仇敌,却也成了崆峒境内唯一的伙伴。即便说话的时候也像是老友般的随意,只是看似友好的场面下暗藏杀机。

而邪罗子见过海外修士?

忽听詹坤大笑一声,挥手从地下抓出一面阵旗。

于野终于失去镇定,慢慢站起身来。

“哈哈,果然不出所料!”

詹坤之所以不敢靠近于野,便是在寻找阵法。而只要被他毁去一面阵旗,整座阵法便也失去威力。他得意之余,又佯作抱怨道:“哎呀,数十年了,也不知换个招数,你究竟是愚钝呢,还是瞧不起我呢?”

于野没有吭声,眼光沉凝,眉梢轻轻挑动。

“咦,你为何不逃?”

詹坤狐疑道,禁不住又低头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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